流嘉不会上诉,因为她没有十足的证据,事情搞这么大,肯定是另有目的。
    厉景呈将香水瓶拿到楼上,荣浅正坐在沙发内看书,见他进来,她心虚地压下脑袋。
    他将香水放向床头柜,荣浅放下书走过去,“那个女人走了?”
    “走了。”厉景呈伸手拉过荣浅,“你这次倒没发火。”
    “我原本以为你们情投意合。”
    “投个鸟,”厉景呈双手搂住她,“不过我没想到,会有人进了我的车,问题居然出现在香水内。”
    “你,你不会怀疑我吧?”荣浅急忙又补了句,“毕竟这瓶香水是我买的。”
    厉景呈狭长的眸子拉开,潭底的幽暗深邃几许,盯着荣浅的目光晦涩不明,他伸手揉了揉荣浅的脑袋,“你会害我吗?”
    她喉间吞咽下,使出十分的勇气后,抬头对上他,“你说呢,我会不会害你?”
    两人都将问题推给对方,厉景呈凑过去在她额前亲吻下,回答得干脆且坚决,“不会,肯定不会。”
    荣浅鼻尖蓦然一酸,竟难受地想哭。
    她做不到释然,更做不到原谅,但她没想过让别人去伤害他,心里有恨、即便要狠狠地报复他,那也只能是她自己。
    这样才叫一报还一报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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