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刺破一层皮。
    他想给荣浅找一百个理由,但所有的理由加起来都是那么脆弱。
    厉景呈想到荣浅理直气壮地质问,她说,难道你以为是我做的吗?厉景呈,没了就没了?原来你这么不在乎!
    浴室内传来动静,紧接着,门被打开。
    厉景呈将碎片随手扔向原来的地方。
    荣浅擦着头发,“你为什么坐在地上?”
    她走到床边,厉景呈接过她手里的毛巾,荣浅抚下头发,“我都吹干了。”
    “不是让你别用吹风机吗?以后洗头中午洗。”
    “好啦。”荣浅答应着,嘴角漾起浅笑,男人看着她,却不知她有几分真,几分假?
    厉景呈双手抚向荣浅的肚子,“还有半个月,我真期待。”
    “我也是。”
    他拿过床头柜上的相框,里面是荣浅画得那张小米糍,“等宝宝大些后,你替我们一人做一尊雕塑,好不好?”
    “好啊,”荣浅满口答应,“希望我的手艺不会退化。”
    “不会,真是可惜了,你原先替我做的那尊,我非常喜欢。”
    “是啊,”荣浅接话,“没想到会不见了。”
    男人掩饰掉潭底的情绪,他想看看荣浅的眼睛是不是真能藏那么深,厉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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