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小米糍,多开心的事啊?”
    荣浅闻言,嘴里的哽咽变成哭喊,她伸手抱住旁边的何暮,“可是木子,如果当初那个强暴我的人就是厉景呈,而且东侯宫里的事又跟他有脱不了的关系,我还能这样劝我自己吗?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林南面色骤然煞白,何暮眼里一痛,伸手用力将荣浅拥紧。
    林南伸手也抱住荣浅,她没法宣泄,只能跟自己的朋友讲讲,继而期望能好受点。
    何暮跟着哭起来,“可是荣浅,你还打算怎么办呢?你连女儿都有了。”
    荣浅抓着何暮的肩膀,“我还跟他领了证,我们现在是正式的夫妻。”
    她原本是想等办酒席前再告诉朋友们的,没成想,世事难料,永远等不到这天了。
    “浅浅,那你想怎么办?”林南自然要听她的想法。
    “我想离婚,我想离开这。”
    “那孩子呢?”
    这是荣浅心里的致命伤,她眼泪忍不住淌出来,滚烫地流过面颊,“厉景呈说,我走可以,但小米糍必须留在他身边。”
    何暮握紧她的手掌,“为了孩子,你真的忍不下去吗?”
    “我没法子,”荣浅摇了摇头,“我只要一看到厉景呈,就会不受控制地想到四年前的事,我心里和身体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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