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,这种渣男,一次不忠百次不用,人人都会说,为了孩子,我是没到那个份上才不知道。原来,为了孩子,再坚定的毅力都会有动摇的时候。”
    何暮拿出纸巾替她擦着眼泪,“浅浅,你有什么打算吗?”
    “我挣扎了这么久,还是要走,厉景呈于我而言,不是我女儿的父亲,而是我的噩梦。”
    林南手掌在她肩头轻拍,“走吧,痛一痛就过去了,总比你留在这天天受煎熬要好。”
    荣浅接过何暮递来的纸巾,“可我的小米糍……”
    “浅浅,”林南还有担忧,“其实我不信厉景呈能让你离开,既然他那样处心积虑,会让你走得这么轻松吗?”
    荣浅冷笑了下,“他是没想过我会走。”
    “高傲的男人通常都太自信。”
    其实荣浅知道,厉景呈不是自信,在她身上,他完全找不到这两个字的优势,他完全是掐着小米糍这一点,才把她吃得死死的。
    过了许久后,月嫂从屋内出来,径自来到几人跟前,“少奶奶,小姐醒了,厉少让您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