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进来送饭,她神色小心翼翼,不明白为什么隔了几天,荣浅又被关起来了。
    进去时,荣浅抱着小米糍坐在床沿,看到佣人送来的饭菜,她冷冷道,“拿走吧,我不会吃的。”
    “少奶奶,您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。”
    “你告诉厉景呈,一天不让我走,我就一天不吃东西。”
    佣人杵在边上,“您这样可不行,身体会被折腾坏的。”
    “都这样了,我还能指望自己的身体好到哪里去?”
    佣人叹了口气,缓缓走出去。
    这个房间内,曾经的欢声笑语被死一般的寂静所取代,佣人晚上再来送饭时,果然见她中午的东西一口没动。
    她将晚餐放到茶几上,又将中午的饭菜收拾下去。
    厉景呈在楼下看见,“她没吃?”
    “可不是吗?一口没动。”
    厉景呈只字未说,只是摆了摆手。
    他在家从来不酗酒,应该这样说,哪怕是在生意场上,他也不会酗酒。
    厉景呈走到酒柜前,开了瓶伏特加,没有经过丝毫勾兑,倒入杯中后直接饮入喉间。
    高浓烈的刺激,灼烫了他的食道,厉景呈又灌了两杯,他走到落地窗前,在黑暗的夜空下,双层玻璃房真的犹如宫殿般屹立在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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