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当场拍卖的作品,鉴宝师都要签下责任书,我们金品拍卖行也会负起相应的责任。”
    荣浅拾起签字笔,厉景呈忽然转身,几步来到台前,他双手撑住桌沿,挺拔健硕的身子微微往下弯,形成一道无形的压迫,两人靠得那么近,厉景呈的手指几乎要碰触到荣浅的肘弯。
    她轻呼出口气,笔落向那份文件。
    “那也就是说,假如卖出去的是假货,你们鉴宝师要负担相应的赔偿?”
    “先生,这种情况不会发生,我们请来的鉴宝师都是在这行有资质……”
    厉景呈打断他的话,视线圈住荣浅不放,“有资质?”他伸手拿起那块名牌看了看,再放回桌上,“这位,荣小姐是吧?我看你也没多大岁数,年纪轻轻做鉴宝师,请问你做过几年?”
    在南盛市,许多人对厉景呈都不陌生。
    也有些人知道他订过婚,但时隔这么多年,那一段即便被提及,也是当做风流韵事,谁还能记清楚故事的女主角?
    荣浅压下笔端,“先生,那您是怀疑我方才所说的真实性了?”
    “我不是怀疑,只是在鉴宝这一行,越老的东西越吃香,文物如此,鉴宝师也是这样,我觉得你可以转行。”
    荣浅摊开文件,在落款处签上名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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