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影在里面忙碌着。
盛书兰将白日里晒得香料收进去,玻璃房的二层,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,有些白天会搬出来,这些都是她亲手操办的,绝不假手他人。
厉景呈薄唇轻启,香烟的白雾溢出嘴角,迷蒙了自己的视线。
荣浅回来了。
她只要在这座城市,他们就避免不了会有见面的机会,他极好地掩饰着情绪,谁都不能从他眼里看出三年前的一点点悲伤或者哀戚。
三年啊。
足够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。
足够一个家庭毁掉,再组建另一个家庭。
但是,足不足够一个女人走出去,另一个女人走进来呢?
这个答案,厉景呈给不了自己。
他吸口烟,眼神透着股迷魅,最后将烟掐熄后回到屋内。
周末,宋谦来南盛市,肯定会到帝景来。
厉景呈带着小米糍跟他出去吃晚饭,盛书兰自然也会跟着,靠个厉景呈单独照顾小米糍,她哪里放心?
酒店内,小米糍吃不了几口就四处乱跑,一下要去看鱼,一下要去听弹钢琴。
盛书兰紧跟在身后,生怕她跑丢掉。
宋谦这才拿起烟点上,“我看书兰很有个当妈的样子。”
厉景呈牵动下嘴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