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小米糍能说会道是个小机灵,可她一个拥抱下去,她仍旧是个小小的人儿,那么小那么小地缩在她胸前。
    其实她离开时,小米糍比现在小多了。
    荣浅犹记得抱她在怀里时的感觉,一晃三年,于她来说,那么痛苦的时间,却让她的女儿长这么大了
    她应该庆幸时间的好处。
    小米糍意犹未尽,但湖上风大,荣浅不敢带她玩太久。
    两人将船驶到岸边,小米糍不住朝厉景呈招手,“爸爸,爸爸,我们是比赛冠军。”
    男人看着荣浅小心翼翼握住女儿腰身的画面,小米糍嘴里的呼声,就好像在说,爸爸,你看,我和妈妈是冠军!
    那么骄傲,那么得和谐有爱。
    但他知道,这是不可能的。
    船上的人员正在拉着荣浅她们上岸,厉景呈看眼颂颂,他今天约荣浅出来,并不单单要见颂颂一面,而是为了解开心中疑虑,他必须拿到实际证据。
    厉景呈将颂颂抱怀里,想取下他的头发做dna鉴定,一把拿掉帽子……
    却是个锃亮无比的光头!
    那天在棒约翰他明明有着浓密的头发,这种天气,需要给他剃个光头吗?
    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,荣浅居然给他来这招。
    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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