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浅穿着正式,头发仍旧束在脑后,纯黑色的西装穿在她身上,一点不显沉闷,她容貌明媚,笑颜微展,一件件宝物到了她的手中,翻来覆去间,身价足有可能倍增。
这是盛书兰第一次看见荣浅工作时的模样,她原本以为,荣浅还是那个娇滴滴的公主,不会抛头露面,懂得也不多,也就是靠着学习的雕塑陶冶情操罢了。
可是如今出现的这一幕,在一下下刺着她的双眼。
民间收藏家听到荣浅的估价,开心得不住朝她鞠躬起来,“哎呦,有你这句话就放心了,谢谢。”
荣浅的光彩越是逼人,就显得盛书兰更加碌碌无为。
她甚至没有走上过社会,除了读读书、弄弄花草,她好像别的什么都不会。
盛书兰偷偷看眼厉景呈。
他目光淡然,既没有炽烈的胶着,也没有躲躲闪闪,一切正常得就好像在看再平常不过的一档节目。
可越是这样的反应,才越不正常。
下一名收藏人端着托盘而去,是一串翠绿的珠子,漂亮极了。
厉景呈抬起左手扶着下巴,收藏人简单介绍下来历。
两位专家看了眼,然后珠子到荣浅的手里。
她心神谨慎,这是串极好的东西,色泽老陈厚重,暗暗生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