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定的赔钱,差价的百分之五十,现在就给我写张两百万的支票。不止这样,我还要搞得你身败名裂,让你这颗什么冉冉升起的新星摔死在这!”
荣浅胸口窒闷,气得握紧了手掌。
她目光紧盯沈静曼,“为了抢我的儿子,你们真是什么阴招都使了。”
“可不是吗?谁让你霸着别人的孩子呢?”沈静曼说出这话时,完全不觉得打脸,“荣浅啊,孩子跟着景呈,比跟着你好过千倍万倍,他是我们厉家的长子长孙,将来厉家什么都是他的,这笔账你算不过来吗?”
荣浅将文件接过去,“我不会把儿子给你们的。”
“好,那你就等着赔钱,等着身败名裂吧!”
她精疲力尽,人往后靠,眼眶内抑制不住温热,但荣浅才没哭,这件事,她本来就抱了侥幸的心理,万分之一的可能成了别人挟制的手段,荣浅觉得不冤,这个教训应该她受!
荣浅拿起水杯,狠狠灌了口水。
回南盛市后,她走得还算平稳,也活该她摔一跤,荣浅这么安慰着自己,瞬时觉得心里好受了些。不然怎么办呢?哭吗?找谁求救吗?
她摇摇头,她长大了,二十五岁,足够自己学会承担了。
沈静曼回到楼下,坐在车内,并没立即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