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时间,总觉得这趟飞机特别慢。
好不容易赶到目的地,没有一个接机的人,荣浅挎着包,也没带别的行李,她倒了几辆出租车,这才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。
荣浅走到铁门前,有人替她开门。
她抱着颂颂快步进去,有名穿白大褂的医生迎出来。
荣浅满面焦急,“怎么样了?”
“情况不是很好,出现了呕吐的现象,差点堵塞气管窒息,幸亏当时有人在旁看护。”
荣浅急得满头是汗,跟着医生来到屋内。
门是关着的,荣浅伸出拇指扫描,门打开的瞬间,她迫不及待进去。
床上躺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,双眼紧闭,一身白色的病号服显得整张脸更加惨淡,荣浅快步向前,陪护人员从床前退开。
她弯腰看了眼,男人比上次更加单薄了。
“难道就没有好转的现象吗?”
“先生几年不见苏醒,能保持这样已经很好了。”
荣浅坐在床边,“要是一直醒不过来?可怎么办?”
“他受创比较严重,醒来的机会很渺茫。”
“渺茫也是希望啊。”荣浅望着病床上的男人,他还这样年轻,“能吐,是不是说明有机会了?”
“呕吐是因为颅脑内压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