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,她越发觉得心虚。
    三年前,在霍少弦知道了厉景呈就是当年强暴她的人后,他选择隐忍不告诉她,荣浅即便知道是为她好,可心里还是难以介怀,他曾经是她最信任的人啊!
    可如今,相同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,荣浅才知道做个抉择有多难。
    她不想被霍少弦看出什么,荣浅勾勒起淡淡的笑意,“亏得你这么好的事还记得我。”
    “当然,”霍少弦坐到她身边,“你是浅小二,我记忆中那个很二的y头。”
    “你才二呢。”荣浅回了句。
    不由唏嘘,当她和霍少弦时隔三年见面,居然没有悲天悯人地遗憾,也没有藕断丝连得牵扯不清,谁也不需要为对方担心,不用再怕对方是不是熬不过去。
    荣浅话到嘴边,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    她起身给霍少弦倒杯水,“希子姐,还在打理她的酒吧?”
    “是,一直挺忙的。”
    荣浅咬紧唇关,她选择了暂时不说,只为替她的竹马保住一段完整的婚姻。
    谈完事后,荣浅送霍少弦出公司,两人往前走着,霍少弦器宇轩昂,走到哪都是道供人欣赏的风景线。
    厉景呈本来不顺路,但还是选择兜个圈,车子快要经过荣浅公司门口时,他放缓车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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