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弦躺在床上沉睡,荣浅开门进去时,他还未醒,将手里的购物袋丢向茶几,荣浅精疲力尽,一头倒在沙发内。
    她眼睛酸涩,却怎么都睡不着,小米糍那张被画成调色盘的脸总是在她脑海中转悠,她心有余悸,想想心就难受的要死。
    她的女儿,她从来没有保护过她,却还要将她卷入一场她从未涉足的恐惧中。
    翌日,霍少弦抬了抬手臂,鼻翼间有股刺鼻的酒味,他睁开眼,周边的摆设都是陌生的,他撑坐起身,被子往下滑,男人抬头看到荣浅躺在沙发内熟睡。
    霍少弦掀开被子,见自己的衣服被丢在地上,衬衣和裤子上全是酒,不堪入目。
    他就穿了条内裤,荣浅听到窸窣声,一下睁眼,她揉了揉眼角,“醒了。”
    “你给我脱得?”
    “是啊,”荣浅拿着几个袋子走向霍少弦,“又不是没脱过,况且你弄得自己满身是酒,快去洗个澡吧。”
    霍少弦接过袋子的同时,一把拉过荣浅的手,他双手扣在她腰后将她抱紧,“浅小二。”
    他喊了她一声,然后松手,乖乖走进浴室。
    荣浅等到他出来,那身衣服已经被她丢进垃圾桶内,荣浅给他新买的尺寸刚好,霍少弦洗漱过后,整个人显得精神不错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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