潭底的哀戚和歇斯底里,却是荣浅没法正视的,“是。”
    她轻轻应了句。
    空气越发变得凝滞。
    厉景呈倒抽了口冷气,“那个人是谁?”
    “厉景呈,别再问了。”荣浅伸手捂住脸,“爱我就那么好吗?”
    她的嗓音明显有了变化,是,厉景呈是毁掉过她的一切,他强势,他霸道,甚至还会用不让她见女儿来威胁她,可他爱得炽热夺目,每一分每一秒都让荣浅忽略不掉。
    在这瞬间,荣浅心头软了下,甚至还有种奇怪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