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脾性,势必会纠缠不休,非弄个清楚。
    荣浅掬起冷水洗把脸,藏住眼里的惶恐和不安。
    当晚,厉景呈翻来覆去没睡着,荣浅脖子里的疤痕就像一根绳索般缠住了厉景呈,每每当他闭眼的时候,就会被勒醒。
    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落地窗,洒落到偌大的双人床上。
    小米糍穿着粉色的睡衣,头发拨在耳后,五官柔和天真,趴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香甜。
    厉景呈给女儿的,势必是最好的,他手掌轻抚过小米糍的脸蛋,当他和小米糍过着安稳舒适的日子时,荣浅究竟在面临着什么?
    女儿的眉头微展,动了动,厉景呈在她额前亲吻,这样的祥和平静,于他们来说是最寻常不过的,他眉眼一点点划上淡冷,心里滋生出千万种的猜测。
    不管什么理由,那一道割在她的喉间,他都心疼。
    荣浅去公司的时候,刚放下包,秘书就匆匆忙忙进来。
    “荣小姐,有客户在会议室,等您半天了。”
    荣浅奇怪,“还没到上班时间,对方是几点来得?”
    “我来的时候就到了,仗势可吓人了,荣小姐,您没得罪人吧?”
    她一边整理着文件,“你看我,温良淑德,我能得罪什么人?”
    秘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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