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,看在眼里的人影也显得很灰暗,厉景呈目光下移,看着荣浅的颈间。
    那里面藏着一条疤,他也怕自己没有勇气去看第二眼。
    厉景呈伸出手,荣浅下意识避闪,背部抵住门板后,男人上前将她的前路也封死了。
    他双手搂向荣浅的腰,她呼吸一紧,身体和心都没了排斥的力气,她不知道厉景呈怎么能做到这样。
    她都说颂颂不是他孩子,是她和别人生的了,可他只是看了眼她脖子里的伤,就又来心疼她。
    荣浅想,如果换成是她,她就做不到这样。
    她变得越来越了解厉景呈。
    男人的手指挑起她的项链,视线微落,再次看到时,仍然避免不了心悸,他喉间轻滚,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,荣浅手指按住,“别看了。”
    “荣浅,你以为你说得那些鬼话我会相信吗?在外面受了伤,为什么不知道回来?”
    听到这样的语气,荣浅心蓦然有些软,“我只是回不来。”
    “怎么回不来,你给我个电话,我就能去接你。”
    荣浅抬下眼帘,朝他看眼,“我走得那么决绝,你怎么还能来接我。”
    厉景呈半晌不语,荣浅似乎也是受到了什么触动,才会这样心平气和地跟他讲话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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