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只是一张结婚证,说穿了就是张废纸。”
    荣浅看到厉景呈潭底汹涌之色尽显,似乎有股杀人的骇气,在这个立场下,荣浅应该理直气壮地挺直脊背告诉厉景呈,“没错,凌觉是我丈夫,我们还有了颂颂,现在我们一家团聚了,厉景呈,你赶紧跟我办了离婚,从此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,我也走我的独木桥。”
    可……
    兴许是男人的神色令她不忍,荣浅喉间轻滚几下,就是开不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