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在极力压抑着情绪,这样的悲怆和感伤,看在眼中令人动容。
凌觉脚边是个钱夹,敞开着,荣浅并不能看真切里面放了什么。
她轻轻将房门带上。
荣浅转身靠着墙壁并没立马离开,她觉得手里捧着的水杯就好像和她的心情一样沉重,荣浅抬起小脸,出神地盯着某一处。
她想象着,她离开的那年,厉景呈最初是不是也是这样度过的?
心情颓废到极点,身边却还有个那么小的孩子需要照顾,他一旦垮了,孩子也就垮了。
他高傲、绛贵,最初的难以承受显露于人前后,一次次嗜人的想念会不会也令他和凌觉这样,只能在没人看见的时候,守着女儿独自舔舐伤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