晌说不出话。
    怎么会这样?
    方才还好好的。
    荣浅走近细看,应该是红酒,她伸出手指摸了摸,还未完全干透。
    究竟是谁?
    这话一问出口,荣浅都觉得多此一举。
    这儿除了她就只有厉景呈,可,可——
    这种事,他都做的出来?到底真的假的?!
    荣浅气得将毛巾朝边上丢去,她没别的办法,只能重新洗过。
    这天气又不好,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干透。
    她走回房间,将房门重新锁上。
    翌日,荣浅下楼做好早餐,上去找厉景呈,见他并没在工作间内。
    她又等了会,将近中午时,荣浅才去他房门外。
    她敲了敲房门,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。
    “进。”
    说不定又有什么限制级的场面,荣浅才不进去,“你早饭还吃吗?”
    “吃,你送进来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荣浅拿了早饭上去,开门进入房间,厉景呈穿戴整齐,正面色严峻地坐在沙发内。
    他工作时很认真,两道好看的剑眉拧在一起,也没抬头看她,只朝旁边的茶几点了点,“放在这。”
    荣浅顺势坐下来,“怎么在房间弄了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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