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遣散。”封乐朝四周看眼,“我待会再来,你等着我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男人走后,四周恢复死一般的沉寂。
    荣浅抱着双肩,背靠窗边的墙壁坐下去。
    墙面是冰冷刺骨的,透过一层层单薄的布料传到她体内,荣浅两手握紧,这种恐慌感,仿佛令她犹如一片虚无缥缈的叶子般浮游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上,她想到在帝景的那段日子。尽管是出奇相似的经历,可之前那么难以承受的痛苦,忽然在这会摆到眼前,荣浅觉得居然已经快要忘记那样蚀骨的疼。
    当厉景呈掐着她肩膀,说他只是爱她的时候,荣浅尽管撕心裂肺,却在这场感情中稳操胜券。
    厉景呈就算将自己伤害至深,也不舍得伤害她。
    荣浅蜷紧身体,这种孤立无援,令她的意识飞到了很远,飞到了那座名为帝景的金丝雀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