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衣服?”
厉景呈知道这会她醉了,说不清楚,“你身上太脏了,给你洗洗。”
“你干嘛脱我衣服?”
“小米糍还知道每天要洗澡换衣服,你不知道吗?”
听到女儿的小名,荣浅咻地抬起脑袋,目光紧紧锁住跟前的人,“小米糍?来,妈妈给你去洗澡。”
说完,双手去掀厉景呈的上衣,他结实的腹肌露出来,荣浅还在往上拉,厉景呈沉口气,“你喝醉了酒,怎么跟个流氓似的?”
荣浅嘟起小嘴,“小米糍,来亲亲。”
男人配合地亲了她口。
荣浅母爱泛滥,醉酒是一码事,对小米糍的愧疚却始终记得。
她双手抱紧厉景呈的脖子,“小米糍,饿不饿,要喝奶吗?”
厉景呈瞬时僵化,荣浅去掀上衣,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,又去拉扯浴巾。
男人眼底的幽暗加深,荣浅将浴巾丢到一边,抱住厉景呈的脑袋……
薄唇碰触到的瞬间,厉景呈最后的理智把持不住。
而他,顺水推舟,真把自己无耻地变成了小米糍。
荣浅满足的轻叹口气,开始自言自语,“宝宝,对不起,在你嗷嗷待哺的时候我就离开了你身边,我当时心里真的很舍不得,又难受。三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