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对于那段回忆,荣浅记得很清楚,她说的每个字她都记得,但后来酒劲上头,她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?做了什么不该做的?
她拉开被子看看,厉景呈凑过去,“看什么?”
荣浅又躺了回去,翻个身背对厉景呈,“我再睡会。”
厉景呈从身后握住她的肩头,昨晚回忆的事,谁都没再提。
有些事已经过去了,伤害已经造成,没法弥补。
在荣浅心里,即便厉景呈真的接到她电话,甚至没有出手,她都不会怪他。
更何况,这里面只有阴差阳错,不怪厉景呈,不怪她,谁都怪不上。
男人将她扳向自己,“有没有做过,问我不就知道了?”
“我昨晚喝多了?”
“嗯,醉态百出,还把我当成小米糍。”
荣浅实在不记得这一幕,“我把你当小米糍干什么?”
厉景呈指了指她胸口,“你非要喂的,我没办法。”
荣浅垂下眼帘,脑袋轰地一下炸开!
她赶忙用被子遮住胸前,“你胡说什么!”
“我哪里胡说?”厉景呈见她小脸酡红,他上前抱住她的手臂,“荣浅,别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