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地里来向你核实,而是选择了饭桌上。你觉得为什么?我和他是双双得利罢了,他顺水推舟,把这件事推到你身上,那么,他就可以不要你,而且谁都怪不到他头上。”
    盛书兰跟被抽尽灵魂一般,怔怔坐在那一动不动。
    半晌后,她摇了摇头,“他才不会这样对我!”
    厉景寻搭起长腿,“那你倒说说,还能有什么解释?”
    盛书兰始终觉得,厉景呈不会那样绝情。
    “现在他和荣浅才是一家人,你算什么?”
    盛书兰眼里的景象破碎掉,捂住脸再度哭泣。
    厉景呈是真没想到荣浅那么难对付,他怎么都骗不到她的签名,不重新领到结婚证,他怎么都觉得不安心。
    厉家一年一度的盛宴马上就要着手准备,往年都是沈静曼操办的。
    巩卿巩裕这种事没法插手,沈静曼眼看着时间将近,心里有了想法。
    这日,厉家来了位客人,是沈静曼的亲戚。
    对方也不过四五十的样子,穿着得体,看到沈静曼开口,“姐。”
    沈静曼将她带到楼上,“快快上楼。”
    管家准备着点心送过去,巩卿在客厅内听着昆曲,眼见两人上去,她不由好奇。
    这里的女人,别的本事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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