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了,”女孩一下没忍住,眼泪簌簌往下掉,“前段日子,他被查出绝症,当时连想死的心都有,我妈身体也不好,我又还在上学……”
    厉景呈迅速捕捉到里面的讯息,“是么?那真是太不幸了。”
    女孩抽泣着,“他放弃治疗,因为我们家已经开始负债了。”
    厉景呈又套了几句话,这才从医院离开。
    厉家。
    盛书兰的房间内装饰一新,不少东西都是新买的,巩卿和巩裕这两天变着法靠近她,盛书兰总是提防得,但盛情难却,她从小寄人篱下,第一次有了当公主的感觉。
    今天开始,她正在绣一对枕巾,大红的底色,上面是鸳鸯戏水。
    沈静曼和厉青云出去参加个晚宴,不在家,盛书兰悠闲地放了张唱片,听着旧上海的轻吟小调。
    门冷不丁被打开,盛书兰竖起双耳,扭头见厉景寻走了进来。
    她脸上掠过恼怒,“你以后别进我的房间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厉景寻似有不解,目光看向她手里的东西,他拉长语调,“噢,是已经做好十足的准备要嫁给老大了,是吧?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厉景寻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刺绣,因为用力,拉扯之下针刺进他的手掌内,男人面目阴寒,将小半根针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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