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即便荣安深神志不清,他也是她爸爸。
    他们都是她最亲的,至少不会再想方设法来害她。
    荣浅心里这刻的委屈汹涌而出,她只想趴着好好哭一场。
    “浅浅,对不起,”盛书兰似乎也意识到,有些话不该当着荣浅的面说,“但是都过去了,我们都曾有过刻骨铭心的青梅竹马恋,却都不能和自己的青梅共度余生,这就是命吧。”
    荣浅使劲全力,才让自己的嘴角勉强勾出个弧度。
    “我很高兴你能想得开,我和景呈也会祝福你,早日找到你的另一半。”
    盛书兰同样是笑的比哭还难看,“我怕是没有那天了,是我自作孽。”
    荣浅压下眼帘,“你还有事吗?没事的话,我进去了。”
    “浅浅,”盛书兰喊住她,“你别怕,我回家立马就去求爸将你放出来。”
    荣浅没再搭话,站起身往里走。
    回到那个大房间内,先前有几个人被放出去了,又新来两个。
    荣浅坐在狭小的单人床上,脑子里这会空白一片,她抱紧自己的腿,双肩轻耸,泪水浸透牛仔裤的布料,湿润了两个冰冷的膝盖。
    这样的震惊,真是她无法接受的。
    可厉景呈从未跟他说起过当年的原因,他尽管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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