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浅更没想到,盛书兰会这样说,如此一来,好像她真不是找她挑拨离间,而仅仅真是觉得特别愧疚才会那样。
    巩裕第一个反应过来,“景呈强……浅浅?什么时候的事?”
    荣浅手掌缩起,想要逃开。
    厉景呈却紧紧捏住她,这些事都过去了,谁都不能翻出来伤害她。
    盛书兰轻声啜泣,“浅浅,我真的很内疚,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    荣浅听到边上的厉景呈发出阵几不可闻的笑声,“这些话是谁跟你说的?”
    “我在帝景的时候听到过那件事,我知道你怒不可遏,所以才找到荣浅,况且,从那晚之后,你确实一次都没有碰过我。”
    “盛书兰,”厉景呈轻开口,语气显得有些无力,“你就是这样和荣浅说得?”
    “我觉得她应该知道真相,而且,那是我的歉意,我如果不表达出来,我会崩溃。”
    厉景呈侧首,荣浅没有看他,男人拽了拽她的手臂,她失踪的这段时间,原来是因为这个。
    厉景呈拉住荣浅的手来到盛书兰床前,“我对荣浅做过的事,是我这辈子犯过最大也最不可饶恕的罪,所以,谁都别怪荣浅的三年离开,是我混蛋禽兽在先。还有,书兰,那件事,跟你一点点关系都没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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