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那是他们的路,再艰难,都是自己选的。”
    厉景呈将杂志从她掌心内抽出后丢向床头柜,一把将荣浅抱住,“我只要把你看紧就成,别人幸不幸得,跟我都没关系。”
    厉家。
    沈静曼这两日得了重感冒,躺在床上起不来。
    盛书兰端着个碗进去,“妈,你好点没?”
    “吃了些药,好多了。”沈静曼鼻头红红的,嗓音沙哑。
    盛书兰坐向床沿,调羹轻拌几下后,舀起一匙子吹了下,“还是吃些中药管用。”
    “妈自己来吧,”沈静曼接过碗,“多亏你配的药,昨儿还头重脚轻,今天再休息休息我就没事了。”
    “跟我,您还客气什么?”
    “本来就多亏你,现在景呈不着家,我能靠得还不是你。”
    盛书兰嘴角轻挽,沈静曼喝过后,她将药碗接过去。
    “书兰啊,我听你每晚还是会做噩梦,那件事别多想了,不幸中的万幸是你没事,是不是?”
    “妈,您说得容易,”盛书兰眼泪又要往下掉,“那种场面,我真的这辈子都忘不掉。”
    沈静曼事后,其实也后悔了,她就算再怎么不乐意盛书兰嫁给厉景寻,但她好歹是自己拉扯大的。
    可她也没法说出事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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