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的样子,她一声怒斥,“书兰,你在那做什么?”
    盛书兰过去,怯生生喊了声,“妈。”
    “如今景寻下落不明,你还有心思在这跟别人闲聊,我的儿子可是你未婚夫,你别搞错!”
    沈静曼经过巩裕身侧时,冷冷补了句,“是啊,赶紧网罗人去找吧,可别真的死在哪,三妹啊,我们都命苦,一辈子就这么个孩子,你说要有个好歹,下半辈子可怎么活?”
    巩裕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到底心里悬着,也没有心思跟沈静曼争吵。
    荣浅下楼时,厉景呈将饭菜都准备好了。
    他其实也没有心思,但还是做了好几个菜,荣浅手里的筷子不住拨着米粒,厉景呈给她夹了筷她爱吃的菜。
    荣浅塞到嘴中,然后艰难地咀嚼,她吃不下去。
    厉景呈十指交扣后手肘支于桌面上,他也吃不下去。
    当年,他强加在她身上的痛苦,对于施与者来说不会有任何的伤害,甚至还能得到变态的满足,如若不是以后的相遇,厉景呈这辈子也只是将那个夜晚偶尔回忆下,回忆那种刺激和癫狂,如果她不是荣浅,他甚至连怜悯和愧疚都不会有。
    厉景呈忽然强烈得感觉到,因果报应这句并不是空话。
    荣浅只吃一口,再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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