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劲将她抱着,双臂收紧,要将荣浅嵌在里面一般。
    如果可以的话,他很想把荣浅护在怀里,每分每秒都不分开,那样的话,他的怀抱至少能替她挡住外面所有的流言蜚语和伤害。
    “厉景呈,这一关好难啊,我走不过去了。”
    荣浅痛哭出声,她麻痹自己一天,却抵不过别人的一句话。
    她好怕以后都会这样,听到或者看到哪怕是电视中的一个案例,她兴许都会受不了。
    那种被人侵占的羞辱和崩溃,又岂是看得开几个字就能完全遮掩去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