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面而来的强风令她感觉整个降落伞都要被吹散似的,荣浅的腰被人紧紧拥住,厉景呈的声音就在她耳边,“睁开眼。”
    她试着照做,远处的风光一览无遗,整个人漂浮在半空中,恍如真的会飞一样,荣浅尖叫连连,不再是害怕,而是真的想发泄,她双手放在嘴边,“厉景呈,厉景呈!”
    男人不由勾唇,他最爱看的,就是荣浅阳光灿烂的一面。
    初见时,她深陷泥潭,可那种从容和狡黠令他驻足,荣浅侧首看他眼,“我没想到,跳下来之后,其实一点都不怕。”
    “很多事情,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害怕而已。”
    就像扎针,当酒精划过肌肤时,全身的神经都会紧张绷起,可真正当针头插进去时,疼痛还及不上心里的害怕。
    荣浅张开双臂,布满阴霾的天空,有一道阳光从撕裂开的口子内照射进来。
    荣浅喊得累了,降落伞落定后,厉景呈替她解开,她就势躺在了空旷的草地上。
    男人坐在她身侧,荣浅将头枕向他的双腿。
    厉景呈弯腰,替她挡住刺眼的阳光。
    荣浅双眼不由睁开,“出来走走,真舒服。”
    男人手指绘着她的眉眼,荣浅拉住他的手,“拍卖行的事落下了不少,我回去后就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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