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敲自己的脑袋,“是你给我剥光的?”
    “内裤是你自己脱得。”
    厉景呈浅笑,眸子内闪现抹痞样,“我说怎么全身舒畅,原来已经畅快淋漓过一次了。”
    荣浅弯腰将地上的衣物捡起,香水味经过一晚,散得差不多了,“你昨晚,跟谁一起的啊?”
    “孙佳麟,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?”
    “就你们两个?”
    厉景呈掀开被子,赤条条准备去更衣室,他细想片刻,他好像还把孙佳麟给揍了一拳,然后,还遇上个熟人,说了些什么话。
    “对,就我们两个。”
    荣浅嘴角抿紧,他不说,她再问也没意思。
    那香水味,如果不是近距离接触,怎么可能留得这样浓烈?
    厉景呈穿好衣服后走进浴室,从身后拥住荣浅,待了把戏谑的笑意,“我昨晚有没有将你怎样?”
    “你还能把我怎样?”
    “那你有没有帮我……”
    荣浅将手里的内裤一扔,“厉景呈,你还是自己洗吧。”
    “别啊,”男人抱住她不放,“我喜欢你给我洗。”
    “你变态吧。”
    “你想啊,”厉景呈薄唇贴到她耳朵边,看着荣浅的脸一点点红透,“我将包裹着隐秘地方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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