捧住水杯,“其实,我更习惯别人喊我厉太太。”
    宋稚宁的笑意僵在嘴角处,她敛起眸中的情绪,“是,应该称呼厉太太。”
    荣浅并不是咄咄逼人的姿势,言语间也装作不清楚宋稚宁和厉景呈的关系,或者,即便是清楚了,也不介意的样子,“宋小姐,你要还有想拍卖的东西,尽可拿到我们这来,我会替你做好策略方案的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宋稚宁将支票放进包中,“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    荣浅起身,“不送。”
    直到宋稚宁离开,她都决口没提昨晚的事。
    照片应该不是宋稚宁自己送的,不然,方才就是她耀武扬威的最好机会。
    她没提,可能是觉得荣浅还不知道。
    下班前,荣浅接到厉景呈的电话,他已经在楼下等她。
    荣浅拿了包下去,她尽量使自己的心情放松,装作没事人般。
    接下来的几日,厉景呈都准时来接荣浅回家,早上也是他亲自送的,到了家后,男人基本都不出门,即便吃晚饭,也会将她和女儿带着。
    荣浅拿着本书躺在沙发内,照片的事很难放开,那对身影总是刺得她难受,不止上班没心思,就连吃饭都渐渐没了胃口。
    她想,她既然选择相信厉景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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