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稚宁抱紧自己,咬着唇将哭声吞咽回去。
厉景呈走出画廊,回头看了眼。
他坐上车离开,只觉心烦气躁,最近没一件事是称心的。
傍晚时分,接到荣浅回去。
她说了些拍卖行的趣事,回头却见厉景呈单手撑着脑袋,心不在焉。
“景呈,你怎么了?”
厉景呈蓦然回神,“没怎么,想一些工作上的事。”
荣浅很是敏感,但并未再细问,两人各怀心思,厉景呈单手控着方向盘,荣浅被伤害之后,厉景呈说话做事都尽量小心翼翼,这种时候,自然不能再让她知道宋稚宁的事。
对于荣浅来说,每天除了上下班,其余的时间就是陪着女儿,或者看看新闻。
这天是周末,厉景呈本来说好在家陪伴,却临时接到个电话出去。
荣浅百无聊赖看着新闻。
一则消息吸引她的目光,‘宁致’画廊日前接到千万赞助,记者们对于宋稚宁的事似乎总是很上心,免不了大篇幅报道。有人猜测这个出手阔绰的赞助商会不会是宋稚宁的秘密情人,更有人挖出了她曾经和厉景呈的关系,荣浅看得心口堵闷,手指按着遥控器,却始终没有调台。
厉景呈周末从来没事,可偏偏这么巧,宋稚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