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淡然,没有丝毫的愤怒,他一点都不生气,没什么好气的。
    说出这话时,他反而很自豪,为自己有那样的一个女人。
    宋稚宁不用回想,那个场景她至今仍能清晰地记得,那时候,她站在飘窗上,躲在帘子后面。
    她重重吐出口气,为这好不容易结束掉的感情。
    她以后再也不需要纠缠了,再也不用做自己不喜欢的事,那份残存的不甘心,也被自己给熄灭了。
    宋稚宁不禁反问,当初,如果她不是一走了之,而是不顾一切地抱着厉景呈,他们会有怎样的结果呢?
    也许,厉景呈的生命中,再也插不进一个荣浅。
    宋稚宁将杯中的咖啡一口饮尽,苦的想哭。
    她站起身来,“我得去画廊了。”
    厉景呈点下头,看着宋稚宁拿起包往外走。
    他觉得肩膀上很轻松,他优雅地啜口咖啡,目光微微眯着,想到荣浅,想到他的妻子,他又不由笑开。
    拍卖行。
    秘书敲响办公室的门,荣浅喊请进,抬头见对方手里抱着一大束花。
    “哪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