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快的,可是没有,二少,你帮帮我,把这件事摊开了吧。”
    “书兰,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,再说,做都做了,你想那么多干什么?”
    盛书兰的害怕和反悔,厉景寻是相信的,因为她就是那样的人。
    从小到大在厉家被欺负,压抑得久了,也偶尔会学着别人反抗,但终究心眼不足脑子不足,每回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只不过这次砸得最厉害而已。
    “老大要知道是你,肯定扒掉你一层皮。”
    “别,别给他知道。”
    “书兰,我给你两个选择,要么维持现状,以后都听我的,要么,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跟老大说明了。”
    盛书兰鼻子一酸,握紧手中的笔。
    没过几日,厉景寻就在家里闲不住,伤也养得差不多了,来到楼下,看到一屋子的人聚着。
    厉景寻踱步走去。“今天怎么了,连大妈都坐在这。”
    沈静曼不待见他,脸别向旁边。
    巩裕满脸的喜悦藏不住,她挥了下手里的帕子,起身来到儿子身边。
    “刚正和你爸商量呢,再过十天就是黄道吉日,正好给你和书兰将婚礼办了。”
    “真的?”
    “臭小子,瞧你乐得,这种事哪能骗你?”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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