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将自己完全撇开了,还把全部责任都推到厉景呈身上。
    她将橙子举了起来,“我这是切橙子呢,还是扎橙子呢,二妈,您要吃吗?”
    疯子。
    巩卿轻抚下胸口。
    玄关处传来一阵脚步声,荣浅丢下手中的水果刀快步迎了过去。
    厉景呈颀长的身影掠过光可鉴人的地面,荣浅顺势挽住他的手臂,她掌心微用力,将男人勾到自己身侧。
    厉景呈朝她看眼,荣浅报以一笑,她凑过去在他耳边轻语,“你还好吧?”
    男人薄唇贴向她的面颊,“我很好。”
    荣浅的视线望向不远处的巩卿,然后露出抹意味深长的冷笑。
    巩卿觉得整颗心越发虚了。
    她神情有些恍惚,这么多年以来,她一直让厉青云将东苑翻新,可沈静曼说东苑对厉景呈有纪念意义,又是老太太住过的,几次三番,厉青云也没同意。
    这就成了巩卿的一个心病。
    上次,厉青云将东苑给老大他们住,她的心就悬起了没有落下过,今天,听说荣浅过去了,她又不放心,那个东西,她都找了二十几年了,总怕被别人给发现,到时候对她来说就是一击致命。
    可方才听荣浅的意思,是被找着了。
    席间,巩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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