催眠居然真有这样的奇效,荣浅屏息凝神,生怕打扰到她们。
    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
    巩卿缓缓开口,“楼梯,我在慢慢往上走,这儿好熟悉。”
    她来到阁楼,手里攥着个针管,小心翼翼推开房门,看到个小小的身影躺在床上。
    今天,东苑的佣人都不在屋内,厉景呈生病有好几日了,始终不见好转,老太太便不让他们留在主屋内。
    巩卿走了进去,厉景呈头上放了块湿毛巾,她来到床边,将小被子掀开。
    “你妈妈害得我这辈子都没法生育,我就让你也不得好死。”
    荣浅听到这句话时,浑身泛着冰冷,沈静曼被关到冷库中后,肯定也给巩卿做了什么事。
    尖细的针头扎进厉景呈白嫩的臂膀内,他烧得一塌糊涂,只是闷哼声,眼睛都没睁开。巩卿面目狰狞,将药水使劲往里推,而恰在此时,房间的门却被人彻底推开。
    “你在做什么?!”一道女声从背后传来。
    巩卿吓得忙抽回针管,但由于着急,针头还留在厉景呈的手背上,她忙又将它拔掉。
    “妈?我,我……”
    厉老太太看了眼,立马明白过来,“你给景呈打了什么针?”
    “没,没有啊,我看他发烧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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