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浅看到她哭得妆都化了,这一路上,肯定也流了不少的眼泪。
她虽没有过盛大的婚礼,但做新娘的心情都是一样的,这一天,注定要成为今后生活中能回忆出的最最甜蜜的一刻,而不是如今这样的灾难。
盛书兰蹲到地上,抱住膝盖痛哭,一层层的裙摆在地上铺开。
巩裕狠狠朝她瞪眼,“哭哭哭,要不是因为你,景寻会变成这样?你这个灾星,祸害不了别人,你就来祸害景寻,他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,你个扫把星。”
现在,这些话落到盛书兰的身上,她已经不觉得疼了。
真的,一点点都不觉得疼。
话虽伤人,却不会真正地触碰到人的,她只要选择不听,那就真的没有丝毫伤害。
沈静曼过去,强行将盛书兰拉起来,“你还怀着孕,别受凉。”
巩裕这才意识到,盛书兰肚子里还有孩子,她擦着眼泪,只好忍下了谩骂的话语。
盛书兰坐到荣浅身侧,也没再大声哭,声音卡在喉咙间,上不去下不来,嘴唇被咬出血色,脸庞则犹如浸在了泪水中一般。
荣浅看了她半晌,将包里的纸巾放到盛书兰手里。
盛书兰双手捂住脸,“他一定要没事,一定。”
手术进行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