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,“老爷,您怎么又来了,这儿有我和巩裕,你在家多休息休息吧。”
    巩裕听到这话,一口恨意咬在嘴里,沈静曼当然希望厉青云别来,那样,她儿子的死活就没人顾了。
    巩裕擦着眼泪,上前抱住厉青云的手臂,“老爷,医生说景寻不容乐观,我们转院吧,去国外好不好,您最有办法,您救救咱的儿子啊。”
    厉青云透过玻璃门朝里看眼。
    沈静曼在旁插话,“巩裕,你懂什么啊,老二这样还不够折腾的,送到国外,还要坐飞机,你这不是让他去送死吗?”
    巩裕闻言,“你,你咒我儿子?”
    厉青云将手臂抽出来,“静曼说得有道理,你什么都不懂,就别添乱了。”
    厉景呈倚着墙壁,盛书兰双眼红肿,昨晚又在这陪了一夜,“爸,不管怎样,我们都要治,只要能保住一条命,怎么样都好。”
    她声音虚弱,身子更加孱弱,坐在那,很不起眼,说出来的话却令人一惊。
    似乎是被遗忘的人,最后发出的那阵无声呐喊。
    厉青云站了会,忽然从兜里翻出手机。
    厉景呈看到他脸色瞬间往下沉,“你们留在这,景呈,跟我走。”
    两人走出医院,厉景呈抬起腕表看眼,“我要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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