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心里跟明镜似的,“对。”
“既然封少不否认,有些事我想问个明白。”
男人伸出手,“前不久,是有人运了批私车去吏海,至于用途么……”
厉景呈其实心里猜了个分,他也是聪明人,哪些话能说透,哪些话要半透明,他在这方面早就炉火纯青了。“我二弟婚礼现场被撞成重伤,至今昏迷不醒……”
男人拿起酒瓶,给自己斟了杯酒,他要比厉景呈年少好几岁,可举手投足间的霸道和从容早已到了一定的修为,眉目沉寂,镌刻的五官不止是精致两字就能形容的。听到厉景呈的话,他甚至眼皮子都没抬下,骨子里浸润的傲娇令人看了分外不爽。
厉景呈接着说道,“厉家在吏海,也算有头有脸,出了这种事,我父亲亲自上京,势必要找出幕后那人,我二弟之前做的事足够他在牢里蹲个几十年了,我虽然从我父亲手里接过这个担子,但替老二善后的事,我从来不做。谁做下的孽,谁就要亲自承担,其实,我心里只想要个明朗的答案。”
“什么答案?”男人听到这话,总算抬起了视线。
“也不知背后这人,是独独跟老二有仇呢,还是跟整个厉家有仇?”厉景呈搭起长腿,言语间闲散着一股子镇定,这席话落定,满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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