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如潮水汹涌般,厉景呈大掌揉着她的腰际,这儿是她的敏感地,卧室内开了窗,夜晚的凉风调皮闯进来,荣浅意乱情迷,“别,前三个月不行。”
    “我保证轻轻的。”
    她嘟囔声,带着些许地抗议,“你哪回不说轻轻的,可哪回……”
    “哪回怎样?”厉景呈绷住呼吸,真要做到还是很难,“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的。”
    荣浅神经吊着,怀孕遇到这种事,总是要悬着心的,厉景呈看向身下的这张脸,有些动作没法施展开,越是缓慢,其实就越厮磨,还不如当初不开始。
    他既紧张又兴奋,断断续续折磨了足有个把小时。
    厉景呈重新躺到荣浅身侧,神色没有丝毫地放松,他泄了口气,转身抱住她,“怀胎十月,这才刚开始呢。”
    荣浅伸直了双腿,也不敢乱动,许久后,房间内积压起来的热源才在逐渐往外散。
    她想到件事,不由开口,“景呈,老二其实已经醒了。”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    荣浅将试探的事跟他说了,“他这样躺在病床上,连医生都蒙混过去了。”
    “爸这两天应该就会回来。”厉景呈没再说什么,手掌揉着她的肩头。
    翌日,厉景呈临去公司前,跟荣浅又去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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