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他毕竟是你爸,他都一把年纪了。”
    “所以,”厉景呈接过沈静曼的话头,“他该退休了。”
    巩裕站在楼梯口听了会,她匆忙下来,“你们把老爷怎么了?”
    沈静曼陷入沙发内,怔怔不说话。
    巩裕急得不行,“老爷到底怎么了?”
    对于厉家的女人来说,厉青云就是她们的天,这天一旦塌了,她们就失去了自己的活路。
    厉景呈抬起眼帘,语气凉薄,不紧不慢说道,“小妈,如果我是你,我会劝老二去自首,承担自己该承担的罪名。”
    “你胡说什么呢?”巩裕不由尖声,“景寻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,你还要这样落井下石吗?”
    “你现在去医院,告诉老二,爸被扣起来了,我相信他立马就会醒来的。”
    “胡说八道!”
    沈静曼一瞬不瞬盯着茶几上的花瓶,她犹如傀儡般倾起身,双手慢慢捂住脸,“我真没想到,会有今天,景呈,他是你爸啊,是我丈夫啊……”
    巩裕担心着医院那边,看了眼后就快速离开了。
    厉景呈起身,坐到沈静曼身侧,他手臂揽过沈静曼,让她枕在自己的肩头,这也是厉景呈第一次对她做出这样的动作,“妈,若不是逼不得已,我不会这样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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