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最后的路都被堵死了,说是接受法律制裁,谁知道接下来会怎样?”
    盛书兰放下的手落向腹部,她真是没用,连厉景寻的孩子都没保住。
    巩裕说得对,那真有可能是厉景寻唯一的孩子。
    荣浅缓缓将门带上,转身离开。
    两人走出医院,厉景呈将荣浅送回家后,他就去了公司。
    把小米糍送到学校里,回来的路上,司机开口道,“少奶奶,门口好像是二少奶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