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宁害怕地躲在窗台上的时候,我想笑,可我笑不出来。”
荣浅听着,不由觉得心疼,“景呈,你真的不必这样。”
“我不想让那么多事情再来困扰你,况且,你当时不顾一切抱住了我,最后关头,还知道要顾忌我的名声……”
“那是因为你是我老公啊。”
厉景呈听到这,回头对上了荣浅的目光,他面色难掩激动,“浅宝,如果能走出这里,你能给我一张结婚证吗?”
荣浅跟前的人影变得模糊,“厉景呈,我们没有过一场像样的婚礼,你要想娶我,就要好好跟我求婚。”
“好,一定。”
两人相视而笑,厉景呈控制不住鼻翼间的酸涩。
荣浅眼眶内完全湿润了,“那你能保证,所有的事都听我的吗?”
“我保证。”
她双手扣紧栏杆,“那好,你给我开门。”
厉景呈仍旧坚定地摇了摇头,“你坐回去。”
“你刚刚答应过我的。”
“乖。”
“我不要乖,”荣浅头抵着栏杆,“景呈,你就是生病了而已,为什么要我逃避,越是这样,你才会越难控制自己,你给我开门。”
厉景呈干脆不说话了,矿泉水瓶因为他的用力而发出噼里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