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意听到这声音,心里说不出的味道,男人几步上前,随之窜入她鼻翼间的,还有种高贵而迷离的男士香水味,萧誊拨开保姆的手,“放开她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是你亲眼看到她欺负小姐了?”
“这,这倒没有。”
萧誊面容清冷,目光居高临下,已然滋生出了高人一等的威慑感,“我让你好好看着悠宁,你跑哪去了?”
“对不起,保姆吓得缩了缩脖子,“我只是上个厕所的时间。”
“把自己的失责强加在别人身上,谁教你的?”最后的几字,萧誊扬高了音调。
唐意站在那,反而置身于尴尬的处境。
“带小姐到外面去等我。”
“是。”
萧誊视线落向站在跟前的唐意,“糖糖,没事吧?”
他这一声称呼,就显露出了端倪,唐意轻摇头,保姆扶着秦悠宁起来了。
两人坐着电梯下去了,唐意指了指身边的朋友,“那我,我先走了。”
她脚步动了动,萧誊唤住她,“糖糖,你相信会有人,在用生命爱着你吗?”
唐意的脚底犹如扎了根钉子般,失去了落荒而逃的能力,又痛得锥心刺骨,这么久以来的逃避,让她觉得以前的那份感情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