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顺着大家的意思率先问道。“那上次你差点被烧死的那次,真是因为拆迁的事?”
封骋眉头紧锁下,搭起的长腿落到地上,“警方不是已经介入了吗?等答案吧。”
唐意眼中有莫名的情愫在涌动,唐爸爸和唐妈妈对望眼,也是谁都没讲话。
晚饭期间,唐睿倒了酒,说是要敬封骋。
“敬我做什么?”
“你向来知道,我把大米当成我全部的精神寄托,他要真出了事,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。”
封骋闻言,端起酒杯同她碰了下,“你也知道,大米是我亲弟弟,是跟我有血缘关系,剩下的最最亲的人了,我若不竭力将他找回来,我就连最后最亲的弟弟都要失去了。”
唐睿将杯中的红酒饮去一半,她单手撑住桌沿,“封骋,我刚跟展年在一起的时候,是你提防我,觉得我别有居心,后来展年走了之后,又是我处处防备着你。我有了自己的儿子,我承认,我必须为他多做考虑,甚至也差点忘记,你和大米是亲兄弟,将来,是他要仰仗你倚靠你,你要如父般谆谆教导他的手足关系。”
唐意听了姐姐的这番话,跟着有些触动,封骋轻啜口酒,朝唐睿笑了笑,“你这么年轻,别给自己背负太重的枷锁,你也该找份真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