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步进去了,巩裕想要紧随,却被关在了铁门外,盛书兰眼睁睁看着,终究还是转身朝着停在一旁的车走去。
    “书兰!”巩裕转身,将注意力放到盛书兰身上,“你去哪?”
    “我去看景寻。”
    “可,可以探望吗?”
    盛书兰已经站在了车旁,她面色淡然地点头,“可以,但爸说了,他不想见景寻,而我不能带任何人去。”
    巩裕闻言,眼圈发红,声音不由有些激动,“那我呢,我也不行吗?”
    “小妈,养不教父之过,但很大一部分和家里的成长环境也有关系,景寻跟我一样,从小耳濡目染了这个家的阴暗,他走错至今,似乎也情有可原。”说完,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    巩裕怔了怔,完全没想到盛书兰会说出这番话,就凭她的胆子,居然也敢说这种话?
    车子载着盛书兰快速离开,巩裕欲要追出去,却被脚旁的木箱给绊了一跤,她狼狈坐在地上,身后是她唯一的家,可她已经回不去了,儿子没了,丈夫没了,什么都没了。
    厉景寻被带走后,盛书兰连一面都没见过他。
    单独的小房间内,两名警卫一左一右站着,尽管是白天,屋内却开着明亮的灯光。靠北的墙面上有扇窗,很高很窄,给人一种莫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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