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针现在的颜色,惊讶的说。
    “嗯,这毒确实比他之前配置的毒药毒性要强。”杜晓璃说。
    “这毒王是什么人?”夏鸢有些好奇的说。
    “谁知道呢?也许是个糟老头子!”杜晓璃不以为然的说。她对他的毒感兴趣,对他这个人却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    “啊欠……”
    远在千里之外的某个水上楼阁里,一个二十岁出头,白衣胜雪,肤如凝脂,面容比女人还美丽的男人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    “宁远小弟这是怎么了?难道是昨天逍遥过头,感冒了?”和白衣男子一起的人笑着说。
    白宁远揉揉自己的鼻子,说:“怎么可能!我感觉是谁在念叨我!”
    “哈哈,念叨你?你这毒王被人念叨的时间还少吗?”那人大笑道。
    “也是,说不定是个美女在想念我!”白宁远斜靠在榻上,一手撑着头,一只手拿着一串葡萄,放到嘴边咬了一颗,说:“这葡萄这么稀有你都搞到有,真是稀奇!”
    “哈哈,我这不是知道你喜欢,特意去买的吗?”那人说。
    “这种植葡萄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,每年才卖这么一点,馋死我了!”白宁远将葡萄皮一口吐到了阁楼下的水里,又咬了一颗,说,“你今天把我叫来做什么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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