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姐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说出那句的,此时见她这么笑忍不住恼羞成怒:“你笑什么啊?笑什么?不准笑了!你还笑!丢脸死了,连南安王府的脸都被你丢光了!”
回答她的,是安姐更响亮的笑声,心姐羡慕的在旁边看着。过去是她同安姐的关系最好,可现在……她抓了一下衣摆,不,她不是对安姐有怨念,虽然她也有想过如果当时在暖房的是她就好了,可她也知道这事是怪不得安姐的。但是每次面对安姐,她就有些无法开口,一次两次,几次后安姐也有所察觉了,她们两个的关系就真的疏远了。
她不想这样的,这让她觉得非常不舒服。安姐救了她,后来还陪着她治病,她却因为这个原因而冷淡她,这让她很看不起自己。
“开口啊!”她想,“哪怕就叫一声二妹也好啊!快啊快啊,她马上就要走了,再不开口就没机会了。”她努力着,两手越抓越紧,肌肉都绷在了一起,可还是没能张开嘴。
从北京到天津,在现代做高铁只用一个多小时,但此时高家用了一天半。虽然走的是大道,路上也没有赶,可一直窝在马车里的众人还是个个都觉得疲惫,高老太太更一个劲儿的说在京城当老太太把她养废了:“在过去这点路算什么啊,早先我送你们爹到府城赶考,那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