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偏偏他还重用太监,明明太、祖有训,对这些宦官可用,却不能重用,而永宣帝却为了省事,把批红的权利交了下去,弄的现在朝廷乌烟瘴气,朝臣们醉生梦死,天天除了打口水仗耍嘴皮子,就是掐着对方往上爬。真正做事干活的有几个?
他这样的王爷,缩在府里不出头还没什么事,一旦出头,不知道有多少腥风血雨呢,就他这一年多身体不好,就有言官参他是借机装病,意图逃避三年一次的巡视,满京城见过他的谁不知道他是真病了,偏偏圣上就能派一个宦官来府上看他,弄的他堂堂王爷还要与这宦官说好话塞银子。
“咱家看王爷倒是真病了呢?”想到那个李宦官拉着长音这么慢悠悠的说,他就一阵窝火。可他当时还要陪着笑,一边咳嗽一边说,“可不是,人上了岁数,这身体就不由自己做主了。”
“这倒也是,说起来王爷也不比陛下差几岁。”
他只有连连赔笑,最后还是南安王妃拿了一个和田玉的腰牌塞到那宦官手里才算罢。
南安王妃见他面色铁青,怒目圆瞪就知道他想到了什么,叹了口气:“王爷早先也是心宽的,怎么现在却想不开了呢?我知道您有报国之心,可现在您最最要紧的是养好身体,待身体好了才有将来。”
南安王